沈越川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，听过的狠话多了去了，萧芸芸这几句，说实话对他没有什么杀伤力。
苏韵锦戳了戳萧芸芸的额头：“说得好像你符合你表姐夫的标准一样。”
“话说回来”萧芸芸叫了陆薄言一声，“表姐夫，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啊？”
一惊之下，萧芸芸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。
她触电般睁开眼睛，看见沈越川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。
办公室外，阿光和一帮兄弟还在守着，听着见里面又传出动静，一个两个屏住了呼吸。
沈越川迟滞了片刻才回过神：“当然可以。”
“意思是你打算放弃秦韩了？”沈越川满意的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“孺子可教。”
比一份经过腌渍和油煎的牛排好看，萧芸芸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。
沈越川的笑意更冷了：“真巧，我想告诉你，有些人你是连惹都不能惹的！”
洛小夕不以为然：“越川出了名的好酒量，中午那点酒精，早就被他吸收消化了。放心让他送你们回去！”
在沈越川心里，他是没有亲人的。哪怕有一天，他所谓的亲生父母出现在他面前，他大概也叫不出爸爸妈妈。
“……大嫂，我不能辞职。”苏韵锦的声音低下去，“江烨病了，现在在住院接受治疗。我们每天开销很大，存款却不多，将来抚养孩子又得增加一笔开销。所以，我反而要更努力工作才行。”
阿光最后劝穆司爵：“七哥，你会后悔的。”
调酒师问：“你想喝什么酒？”